故事买婚房差三十万,男友急催我打钱,看眼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我叫莫小白,是个实习期的公证员,全国排名第三的政法大学法律系硕士生全A毕业,现在在西安的小公证处做个公证员。

公证处的工作繁碌而琐碎。

我除了自己手头工作,还要要帮一堆老公证员准备文书材料,并且案上堆满了xx建设xx案例xx工作设想的公文撰写。

老公证员们则一边悠闲地喝茶聊着城东房价涨了城西猪肉便宜,一边疯狂地把一堆公文邮件甩到我面前,“小白,这些公文你写一写哦,下班前要的!”

我态度谦卑,面上带笑地说道:“好的,好的,尽力完成!”

我的脑子转得飞快,敲击键盘的手指翩跹飞舞,好不容易完成工作,我跟弹簧似地从座位上弹起来,即便我跑得飞快,可还是晚了5点半的地铁一步。

我看着地铁在眼前呼啸而过,只能叹了口气。

我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才回到我和朱子浩的家。

朱子浩正戴着耳机窝在沙发上打游戏,他的视线没从屏幕上移开,口吻却透着不满: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

“四点多的时候主任让我加急写一堆资料——”

我试图解释,然而所有的话语如同被风吹散的细烟,被朱子浩下一句生生掐断——

“你快去做饭吧!我饿了!”

我心急火燎地脱掉厚厚的外套和鞋子,仿佛生怕慢得一点,就会让朱子浩饿着;低头,目光正对处是朱子浩放的歪七扭八的鞋子,我就自然而然地弯腰,把他的鞋子放得整整齐齐。

朱子浩沉浸在他DOTA的游戏里,对我的一举一动漠不关心。

原本我和朱子浩之间不是这样的,可是这几年来,他仿佛成了要人伺候的少爷,开始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;而我一直让步,照顾他,如同我是他的保姆。

我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,拿出一直冻着的肉糜和豆瓣酱,解冻后搅拌均匀,放在电饭煲的夹层里和米饭一起蒸煮,然后再取出一把大白菜,放在水龙头下一片片拆开冲洗,冬天热水器起火慢,水溅起在我手腕上,起了一层暴栗。

我的动作熟练,热锅、倒油和炒菜的动作不停。

客厅里朱子浩的声音传过来,难得不是和游戏的队友吵架,可是一听他喊“妈”,我就宁可他还是和队友吵架。

“妈,你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啊?我打游戏呢!你说什么,周末一起去周阿姨家?你又想撮合我和她女儿丁宁吧?知道了,知道了——”

我握着铲子的手一紧、又一紧,可听得这话多了,心里竟然已经生不出愤怒的情绪,有的只是无尽的顾影自怜,就好像一粒尘,已经落在了沙烬里,早已荒芜、早已湮灭。

我端着饭菜到餐桌上,叫朱子浩来吃饭。

朱子浩又磨蹭着打完一局,这才摘了耳机到餐桌前,一看这桌上的菜,却又臭了脸,“怎么又是大白菜和肉糜啊?”

我哄着他,如同哄着自己的胖儿子,“今天不是来不及买菜吗,明天我就换点新的。”

吃完饭,朱子浩自然又摊了手,心安理得地去打游戏了。

我一个人收拾碗筷,把它们都放在水槽里清洗,间或看到沾了灰尘的拖鞋和地板,虽然身子已经疲乏得不想处理,可是惯性又驱使我拿了拖把和湿纸巾,把地板的尘都吸了,然后蹲下身拿湿纸巾一点点抠着地板上粘着的油腻。

忙完这一切已经晚上九点。

我洗了澡,又催着朱子浩:“你快洗澡,衣服我过会儿一起洗了!”

朱子浩正游戏正酣,我唤了他几声,他却都不回我。

我就只能走过去,依旧是小心翼翼,带着讨好的语气:“朱子浩——”

朱子浩却不耐烦,“催什么催啊,衣服不洗了行吗?”

他还开着语音,电脑那边都听到他对我怒吼的声音,而电脑那边的反馈都是嬉笑声“浩哥可以啊,在家够威风啊——”

朱子浩就愈发得意了,对我更是呼呼喝喝:“走走走,打搅我打游戏兴致了。”

我没说话,只默默转过身,洗好衣服,看了会儿书,然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。

朱子浩却突然过来,携着汗津津的味道和一身的臭味,嘟囔了句:“你当时和陈成也是这样吗?”

我太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,就好像腐烂在泥土里的尸体,突然被人挖了出来,连空气中都是发酵的臭气。

我变了脸色,第一次对他疾言厉色,“朱子浩,我跟你说过,我没和陈——”

朱子浩没心思听我辩解,只背对着我躺了下去,留给我个冰冷的脊背。

2

我和朱子浩一开始不是这样的。

当初我因为求学来到北京,朱子浩是我的同班同学。

他是西安人,生得高高大大、也不爱说话,来上课的时间不多,偶尔来也是窝在角落里打瞌睡。

我和朱子浩熟悉是因为我们的棒球课老师——陈成。当初我们班里一群人选修陈成的课,只不过听说陈成年轻、对学生比较宽松。

我属于那种体育神经极差的人,陈成却对我特别照顾,不但没有因为我完全不会接发球而骂我,反而耐心辅导我,甚至会有意无意地夸我有天赋。

课后,陈成要我的号码,约我吃饭,夸我眼睛生得漂亮,又说我性子单纯,和那些物欲的女孩儿完全不同,我还傻乎乎地以为真的我是琼瑶小说里被白马王子拯救的女孩儿,对他的表白脸热发烫,甚至接受他对我一些亲吻和肢体上的接触。

直到有勇敢的女生在网上发表舆论揭发陈成隐瞒自己已婚身份,我才惊觉我竟也成了其中一员。

我不敢在网上发声,也不敢声援那个勇敢的女孩儿,却只能在暗地里为自己的轻信而暗自垂泪,朱子浩这时候为我递上了一张餐巾纸,也递上了一个可依靠哭泣的肩膀。

我就这样和朱子浩在一起了。

我感谢他在我人生低谷时陪着我,让我不至于在舆论的发酵中被唾弃、淹没;也感激他的宽厚,并不计较我被陈成欺骗发生的一切。

那个时候我以为朱子浩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。

以至于临近毕业时,朱子浩因为在北京找工作不顺回了西安,我也甘愿放弃了本校保研,而报考了西安政法大学。

我来到西安,朱子浩来接我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觉得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喜,但他还是把我带回了家,向他爸妈介绍我是他大学的女朋友。

朱子浩的父母他们待我礼貌,却也尽是疏离,一番接风洗尘之后,他母亲面有难色地与我说:“小白,我和子浩爸爸一直希望他能娶的是个当地知根知底的姑娘,你和他离得太远了,家庭背景、生活习惯都不同,你也许是个好女孩儿,但你们不适合。”

当时我还涉世未深,听不出他母亲的言下之意,还以为她真的只是介意我家在外地,于是诚恳以对:“阿姨,我已经考上了政法大学硕士生,我会为了子浩留在西安——”

而我哪里知道,我一到西安,朱子浩母亲就通过朱子浩和他同学打听出了我的情况,知道我爸只不过是个破落小学的体育老师、妈妈是有一单做一单的保险员,她一听我的家境,早已把我嫌弃了个底儿掉。

原来朱子浩家境也是一般,可他妈就可劲想让他攀个高枝儿,本来想拿着姿态把我劝退,却哪里知道我一腔痴意,根本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。

我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,卑微在尘土里,任对方看来,我的付出只不过是没脸没皮的倒贴。

这三年,我在西安读完法律硕士,投了几家当地律所,原来我已经收到一张offer准备去做助理律师,却被朱子浩劝退。

“小白,听说律所很忙的,你还是去体制内吧——就和我一样,在地铁公司、或者公证处都可以?这样你就能多点时间照顾我啦!我刚好有个哥们儿在公证处……”朱子浩兴高采烈地说着,却成功地把我从律所劝退,成为了一名月薪元的实习公证员。

我想,也许一开始我和朱子浩的感情还是对等的,但从我放弃保研到西安那个城市开始,我就断了自己的后路,我太害怕失去朱子浩,害怕我这八年的付出最后成为泡影,所以我越来越纵容他,让他在我们两人的世界里变得肆无忌惮。

毕竟,我为他来到这个城市,又违背内心去了公证处,我一步步画地为牢,只等着朱子浩家里人承认我,点头给他一个户口本,让我们领证结婚。

3

夜,有种死去般的寂静。

我望着天花板,眼泪滑落,沾湿了枕巾。

而身边的人浑然不觉,酣睡正香。

我以为我和朱子浩在一起八年,陈成早已是前尘往事,却不料这是哽在他喉咙里的刺,他竟会再次提及。

朱子浩的手机亮起。

我从不看朱子浩手机,但这一次好奇驱使我——

我用他的面部解锁,却在翻看手机时看到他一个昵称“宁宁”的人有亲密聊天记录,我猜这就是他口中的“丁宁”,而我一时恍惚,只觉自己仿佛在冬日被冰雪浸湿,内心一片冰冷。

我从来都觉得是自己一朵蔷薇,无法在冬日盛开,只能依偎着朱子浩给我的那么一点暖而活下来。

我害怕自己会失去朱子浩,所以我偷偷记下了丁宁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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